左成懃 金鑫 张云 焦念祖 黄元宰

【摘要】在经济学中，土地、劳动力、资本和企业家被认为是四大稀缺性资源。世界各国的发展实践证明，在这四大资源中，企业家是最为稀缺也最为珍贵的资源。新中国成立70年来，特别是改革开放40多年来，中国崛起并取得令人瞩目的辉煌业绩，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中国企业家队伍的不断壮大，成为现实的财富创造者、创新活动的实践者。如何才能培育出优秀的企业家，关键在于拥有企业家精神。本文以南通市纺织企业家群体为例，对南通市企业家精神培育的现状进行分析，重点对新时代如何培育南通企业家精神的路径从五个方面提出对策建议。

【关键词】企业家群体 企业家精神培育路径

2020年7月21日习近平在主持召开的企业家座谈会上指出要弘扬企业家精神。2017年10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关于营造企业家健康成长环境弘扬优秀企业家精神更好发挥企业家作用的意见》，首次以专门文件明确企业家精神的地位和价值，引起各界强烈反响。在习总书记重要讲话指引下，国内对企业家和企业家精神研究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一、南通市企业家与企业家精神研究的现状分析

（一）南通纺织的发展与近代企业家群体的形成

南通纺织的历史悠久，由于南通盛产优质棉花，在张謇老先生创办大生纱厂以前，南通纺织家庭式手工作坊就非常普及，几乎家家户户备有手工纺纱机、村村镇镇听闻手工织机声。南通土布除了自给自足以外，还销往省内外，尤其蓝印花布、芦箕花纹布等花色布更是闻名全国，现在都已经申报成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而从张謇老先生创办大生纱厂开始，不仅仅开创了中国民族机器纺纱业的先河，奠定了中国民族纺织工业的基础，而且为南通纺织产业的快速发展带来了春天。大规模机器纺纱，不仅有效提高生产效率，大幅度提高产量，而且纱的质量大幅度提高，纱的支数从英制3支提高到12支以上，纱的条干均匀度和强力都有了保证，为后道加工提供了更好的条件，个体一家一户的手工织机逐步向小作坊发展，窄门幅手工织机逐步向宽门幅土木布机过渡，白坯布织造与条纹、格子色织布织造开始同步发展，各类纱行、布庄、贸易商行应运而生，所以，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南通就有了“小上海”之称号。至1949年新中国成立，南通大生集团旗下拥有纱锭18万枚，为全国纱锭90万锭的20%，南通已经成为轻纺工业完整配套比较发达的城市之一。

南通纺织快速发展的第二个春天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期，党中央提出多快好省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全民动员，大办工业，所有纺织国有企业、大集体企业纷纷“老母鸡下蛋”，下放部分老产品、老设备，同时支持部分工程技术人员，办起了大大小小的纺织“卫星”厂，各个乡村、城镇也动员各方面力量，整合各种资源，也就出现了一大批中国特有的“社办厂”、“村办厂”等小集体企业，这些也就构成了南通纺织多层次，多体制的立体轻纺工业体系。

南通纺织行业第三次快速发展的春天，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以后。党的改革开放政策为南通经济的腾飞指明了方向，加上南通成为中国14个沿海开放城市之一，更为南通经济的快速发展插上了翅膀。改革开放以来，南通纺织如沐春风，随着党的政策的开放，国家经济的发展由计划经济进入真正的市场经济时代，棉花政策放开，棉纱等棉花制品不再受计划、票证控制，南通各类纺织企业如雨后春笋，纷纷破土而出。就南通城区而言，纺织规模企业数量从解放初期几家，计划经济时代30多家，一下子发展到几百家。整个南通四区五县的纺织企业，据统计工商局登记注册的有6000多家，未登记注册的家庭小作坊、小加工点多达上万家，年主营业务收入2000万元规模以上企业，2010年达到1500家左右。这些新经济组织的建立，由此也就产生了一个庞大的纺织企业家群体，一个人数众多的新经济阶层。

南通纺织企业家群体的形成大部分来自自身创业，极少源于继承。大致来自四个方面。

其一：改革开放后的自主创业者。这一部分创业者占企业家群体的大部分，他们中的大部分原来都是工人、农民。

来自企业的是两种人，一种，不甘心现实生活中的角色，不满意原来的工厂待遇，主动辞职或者“停薪留职”，以自己的一技之长或者一定的社会资源创办企业，最初的创业冲动是展示自己的才能，改变自己的人生、改变家庭的经济条件、改变自己的社会地位；另一种，企业深化改革、转型升级中各种原因精简下来的富余人员，生活把他们逼迫到了社会的竞争大潮中，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全心全意创业，成功者居多，有的小作坊今天也变成了大工厂。来自农村的那就简单了许多。可以一人创业、夫妻创业、兄弟们家族创业，也可以三五知己联合创业，老同学、老邻居、老战友、老朋友，喝喝酒，聊聊天，聊中一个共同的话题，那就推举一个大哥级别的人，筹资金，找项目，开公司，办工厂。如果不涉及征地盖房，一周就可以搞定，没人才？开高薪挖；没项目？找老乡中的专家、学者、有权的人、有“路子”的人，找老同学、老邻居、老战友、老朋友，锲而不舍，一直找到有高人指点，有能人相帮，那就基本大功告成。当然，也有合伙人共同创业一段时间以后，各自分立后独自创业的，最初的创业者都成了新企业成熟老道的投资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分立后自立门户，有的继续做纺织，有的改做其它行业，各自的创业大部分都很成功。农民创业者也是两种人。一种，先办企业后选项目，他们坚信天无绝人之路，他们在市场的大海里一边游泳，一边学习游泳，根据市场要求，随时改变自己企业的产品方向，船小好掉头，但是往往不容易把企业做大；另一种，他们认真分析形势，仔细研究市场，找到发展空间，放开手脚一搏。他们敢于大手笔投入，三五年就练成市场的一匹黑马。例如南通家纺面料最大供应商“江苏金太阳家纺有限公司”就是袁家三兄弟创办经营。

其二：国企改革中个人购股持股后的创业者。南通规模万锭以上的棉纺厂、稍具规模的棉织厂、色织厂、服装厂、纺机厂等等，大部分都是国有企业或者大集体企业，上个世纪末前后，这些纺织企业无一例外地都经历了国企改制，根据政府部门和上级的要求，当期的企业领导人绝大部分都成了新企业的掌门人、参股者。有的企业由经营者一人购买，大部分企业由经营班子和部分骨干集体参股。有的企业国有和集体股权全部退出，也有少部分企业国有股权保留一部分。政府的意图，通过参股这把“金手铐”，把企业经营者与企业利益紧紧捆绑在一起，有利于企业的发展。实践证明，改制后的企业绝大部分都能健康成长，但是，相对于同类型民营企业，企业在快速发展过程中，老国企改制企业，受到的制约因素远远大于新创立的民营企业，例如“大生集团”。

其三：公务员下海创业者。改革开放初期，政府政策是允许并且鼓励政府以及经济相关部门人员去企业任职，带头致富更是乡村对村镇干部的要求，这当中，有组织委派挂职、任职的，也有自己停薪留职直接创业的。由于这些人都有比较好的经济头脑，有一定的社会资源，有丰富的工作经验、管理经验，这些个人才能，加上党的优惠创业政策，真是如虎添翼。在市场经济的海洋里，他们如鱼得水，很少有失败者，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成了行业的带头人、领跑者，例如“飞马集团”。

其四：大学生创业者。改革开放后，国家人事劳动制度进行了改革，大学生毕业分配政策发生了很大变化，国家鼓励大学生自主择业、自主创业。2008年开始，江苏省人事厅开始招聘第一批大学生村官，这些大学生村官在乡村任职，政府政策同时允许并且鼓励他们创业，这些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不仅在新农村建设中敢做敢为，而且在个人创业、村镇经济壮大方面大显身手。他们创业的带头作用，不仅个人积累了财富，解决了家庭困难，而且带动当地农民就业，安置了农村富余劳动力。他们在个人致富的同时，还能开动脑筋壮大村镇经济，一个任期内，大部分村镇收入都能实现翻番，甚至翻几番。他们的创业更为更多大学生创业树立了榜样，一批又一批大学生投身经济建设，虽然有的仅仅是个人设计室或者是几个人的小作坊、加工点，但是，他们都实现了从一个消费者到财富创造者的华丽转身，他们开始成为家庭的经济支柱，他们也是社会财富的贡献者。

当然，南通纺织企业家群体里还有其他人员，个别创业者是学者、老师、教授下海，也有继承父辈财产自己再次创业的，也有退休后发挥余热开厂办公司的，不过细细分析，他们仍然可以分属于以上四大方面。

（二）南通纺织企业家群体的特点

一百多年来南通纺织的不断发展成就了南通纺织的历史地位，尤其改革开放四十年来南通新经济组织的快速发展，形成了南通纺织的企业家群体，形成了今天的南通纺织企业家队伍，他们虽然来源于不同地方，从事过不同职业，经历过不同年代，但是党的基本路线和改革开放政策把他们都汇集到一个大旗下：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大旗下，加上南通纺织发展的特定的历史因素，南通纺织的企业家队伍有着与众不同的特点，他们既是企业的投资者，也是企业实际管理者，他们辛勤工作，艰苦创业。就企业体制而言，他们是股东是老板是投资人，就企业运行而言，他们是一群自己为自家企业打工的领导者、劳动者，与原有体制的区别是，他们能够自己做自家企业的主，在企业生产经营中有更多自主权、决定权。南通纺织的企业家队伍是一个运用自己的智慧和双手，为自己、为企业、为社会创造财富的劳动者，他们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者。南通纺织企业近两万家，其中规上企业1600家左右，民营企业占比97%以上，他们所构成的南通企业家队伍的特点是“六多六少”。

一是中小企业多，大企业少。年主营业务收入10亿元以上的仅仅几十家，数十亿的大集团更是凤毛麟角，2019年超过100亿元的仅海安文凤化纤一家。二是生产加工型企业多，商贸流通型公司少。纺织门类虽然齐全，发展参差不齐，纺机纺器仅海门金轮针布在全国行业内一家独大。生产型实体占比90%左右；三是传统纺织企业多，高科技新型企业少。棉纺织、服装、家纺发展很快，近几年资源型的棉业、原料企业发展较快，印染、深加工发展跟不上，大型化纤企业、高科技新型企业少；四是小型设备仿制、加工企业多，大型纺织机械企业少。纺织机械没有纺织印染主机生产厂，大部分都是辅助设备生产厂，开发型、科技创新型公司更少；五是服装企业众多，企业自主品牌很少。绝大部分都是生产贴牌产品为主，企业自主品牌很少，更没有国内外知名品牌；六是家纺品牌很多，国家名牌、知名品牌很少。有的企业有几十个注册商标，内外销都有，除了罗莱家纺以及十多个龙头骨干家纺企业的品牌以外，大多数企业的品牌并没有家喻户晓。

综上所述，南通企业家群体，整体是健康的，主流大方向是好的。最近几年南通纺织一直在全省排名第二，占比15-20%，南通纺织员工队伍也比较稳定。但存在的问题也不容忽视。一是少部分企业家社会责任心不强；二是一些企业家不守信用、不讲诚信；三是有的企业家工匠精神、创新精神、冒险精神、合作精神、敬业精神存在较大差距等。

（三）传承和弘扬张謇的企业家精神取得显著成效

1895年，清末状元张謇创办了大生纱厂，他一生创办了20多个企业，370多所学校，为中国近代民族工业的兴起，教育事业的发展作出了宝贵贡献，被称为"状元实业家"。同时，形成了他的“报国之志、创新品格、创业精神、奉献精神、仁爱精神”为标志的企业家精神，使南通纺织在中国纺织发展史上就有着特殊的地位，一直以来成为南通经济的传统产业、支柱产业、民生产业、最具竞争力产业。创造了30多个中国第一。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八大来，南通市把传承和弘扬张謇的企业家精神放在更加突出的位置，相继开展了“张謇杯”杰出企业家和南通名企、名人、名品年度人物评选表彰活动；召开南通企业家发展大会；确定将每年5月23日——张謇创办的大生纱厂正式开工投产的日子为“南通企业家日”，在全国率先形成尊重、理解、支持企业家发展成长的制度性安排；开展了“企业服务周”“企业家面对面”活动，出版了《大情怀大世界——张謇的企业家精神》，邀请复旦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戴鞍钢应邀作《张謇与弘扬企业家精神》主题发言，举行《激发保护企业家精神》大讨论专题座谈会，评比表彰南通市改革开放40年优秀民营企业家等。这些举措，对弘扬南通企业家精神起到了积极作用。南通企业家们也紧紧围绕“爱国敬业、遵纪守法、艰苦奋斗、创新发展、专注品质、追求卓越、履行责任、敢于担当、服务社会”的企业家精神，敢为天下先，在改革开放中创造了不平凡的业绩。以南通民营企业为例，2019年底个体工商户67万户，私营企业突破22万家，注册资本达1.26万亿元。2019年，南通市民营经济贡献了68%的地区生产总值、75%的税收、77%的投资，百亿级民营特色产业板块达到28个。目前南通市分别有15家和14家企业跻身全省民企百强榜和全国500强民企榜，4家企业入围全国制造业单项冠军示范企业和单项冠军产品榜单。全市民营高新技术企业达到1500多家，省级以上民营企业研发机构673个，民营企业上市公司40家，占比均达到或超过全市的九成。民营企业吸纳就业数占城镇就业人口比例超过90%,17家企业主营业务收入跨越百亿台阶。

三、加强南通企业家队伍建设与企业家精神培育路径

新时代企业家要有大使命、大视野、大格局、大担当、大情怀，这是加强企业家队伍建设与企业家精神培育的重中之重，其实现路径主要抓好以下几个方面：

（一）加强对企业家队伍的政治引领，不断深化对企业家队伍的“听党话，跟党走”的理想信念教育。

企业家队伍是社会各阶层中的一支重要力量。要坚决贯彻党中央关于党的组织领导、党的政治引领作用全覆盖的要求，认真学习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政治建设的意见》，凡是符合建党要求的企业、单位，各级政府和各级党组织都要加强党建工作指导，发展新党员、建立党的组织，保证党的政治引领核心领导地位，作为改革开放受益者，要不断增强大局意识，核心意识。始终保证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言论上与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

（二）加强对企业家教育管理，按照习近平总书记在民营企业座谈会重要讲话精神，用新思想武装企业家头脑。

民营企业最大特点是看上去“无主管”，其实行政主管部门非常多，财政、工商、税务、海关等等，所有行政政府机关都与企业息息相关，但是唯有政治学习、思想政治工作、学习培训基本上“无主管”，其实各级政府、工商联、相关商会、协会都应该也可以通过专题会议、辅导宣讲、研讨交流、问题解答等多种形式，按照中央和省、市委的部署，紧紧围绕企业实际，精心制定企业家活动方案，定期安排企业家参加学习培训活动，用新思想武装企业家头脑，不断提升企业家的政治素质，教育引导企业家“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三）组织、引导企业家参与各类培训，提高企业家业务素质，规范企业家行为，形成行业自律，建立诚信体系。

纺织是完全竞争行业，建立诚信体系尤其重要，行业自律是企业最难做到的一件事。市场经济加上民营经济再加上互联网时代，南通纺织企业行业自律意识和全国同行一样比较模糊。当企业发展到一定规模以后，随着企业员工队伍的增加，业务范围的扩大，管理难度、高度都会成为发展的瓶颈，家族式、一竿子到底等创业初期行之有效的传统方法已经不适应了，引入现代管理新理念、新方法，提升企业当家人的业务素质，提高企业管理水平迫在眉睫。

（四）搭建更多服务平台，拓宽企业家的视野，坚持校企合作，支持企业家创新创业。

协会在政府支持下先后搭建了南通市纳税人维权中心、涉外法律服务站、安全生产监督管理工作站、纺织行业中小企业公共服务示范平台等沟通、服务平台，协会主办的《南通纺织》杂志、“南通纺织网”、“南通纺织手机报”等载体也都在正常运行，建议政府部门继续支持行业协会工作，充分利用各种载体，发挥各种已经建设好的平台的作用，加大正面典型的宣传力度，加大正面宣传，支持行业协会利用各种载体，发挥各种已经建设好的平台的作用，引导企业家不断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

针对企业缺少领军型人才及现代管理理念和手段，一线操作工人易流失，难补充，建议政府协调依托南通地区的高等院校联合开班，通过签订定向培养协议，多渠道培养高端纺织急需人才和技工队伍，培训要注重实效，可以重点高校教授和企业高级工程师分别授课，与学生签订定向培养协议，政府、企业都提供一定比例的培训费，为企业培养更多实战性人才，同时建议市人社局、市纺织工业协会会同大专院校立即制定方案，加快南通企业人才建设，不断壮大纺织白领、蓝领队伍，支持企业家创新创业，不断拓宽企业家的视野。

（五）进一步优化创业环境，鼓励企业高质量发展，帮助企业家增强社会责任感。

调整品种结构，加大研发力度，推出能引领市场潮流的新品，加强品牌建设，提升品牌竞争力是企业家的责任，为了提高企业调结构、创品牌的积极性，建议政府加大网络打假力度，优化创业环境。现在纺织品终端产品线上线下的市场发展已经平分秋色，有的已经从线下实体店为主逐步转移到线上为主，为维护公司注册商标的合法权益及防止消费者上当受骗，政府要加大线上线下的打假力度，尤其是线下，一定要避免“几年辛苦创品牌，假冒伪劣毁品牌”的现象。

相关部门要在企业家中扎实开展理想信念教育。以“守法诚信经营，坚定发展信心”为重点，充分发挥非公有制经济人士主体和商会组织主阵地作用，引导广大非公有制经济人士自我学习、自我教育、自我提升。加强党史、国史、改革开放史学习教育，坚定广大企业家理想教育，帮助企业家坚定“爱党爱国，报效祖国，回报社会”的信念。

积极引导企业履行社会责任，自觉投身社会公益事业等活动。南通纺织企业家队伍里，定期带人扶贫济困、做慈善、中国好人已经蔚然成风，每年“5.23南通企业家日”慈善活动中，都有他们的身影。继续组织、引导企业家积极参与“万企帮万家”、“光彩事业”、“慈善募捐”、“志愿者服务”、“爱心助学”等活动。

（六）“寓教于乐”帮助企业家不断提升整体素质，陶冶情操，勇于探索，积极投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

建议各级政府相关部门积极组织企业家开展多种形式的“唱红歌”、“走访革命老前辈”、“红色旅游”等“寓教于乐”的活动，带领企业家走出去，感受祖国大好河山，感受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突飞猛进。建议各级政府相关部门积极组织企业家“走出去”，也可以“请进来”，每年组织企业家去市内外著名企业、先进企业、标杆企业学习、参观，开拓视野，借他山之石，强自身企业素质。同时每年定期邀请国内外经济大师、著名企业家为企业家上课、面对面交流，为企业家授业解惑、排忧解难。总之，通过多种“寓教于乐”的形式，达到帮助企业家不断提升整体素质的目的，不断陶冶企业家的情操，不断培养企业家勇于探索勇于创新的作风，不断增强企业家做强企业、高质量发展、持续发展的激情，积极投身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

（作者单位：南通市纺织工业协会、南通市老科协）